只是看着的北条鳩

CP30有Kingmakers和UC谍战化两本无料
再下届准备整个ALL闪本……还是无料……

【承花】【伪科幻AU】梦的本质,或埃及生物暨神话学

憋不住了随便写写。很多水;没啥内涵;可能OOC。只是我一个人的爱意与执念。

(6000+,一发完)

(以及这个设定选岔了,我特么脑到一半差点拐向白金承……)

  


  空条承太郎定制了一个仿生人。

  大约十八岁起他经常做一些意象重复的梦。广阔的河流与湿地,成群的火烈鸟从中起飞,向他头顶洒下奇异的雨,雨滴是艳丽的樱桃抑或祖母绿。水面上有时会飘着蓝色的莲花,他据此猜测地点是埃及。仅限猜测,毕竟他选择的专业是海洋生物学,不是地理。

  专业也决定他要为了自己的论文频繁奔波。出海考察,采样,分析,采更多的样,在实验室之外将他独自租住的公寓几乎填满。他母亲空条荷莉——更愿意别人管她叫“聖子”——终于打通他的全息电话之后当场崩溃了,捂着脸像她父亲一样大喊“oh my god”,并宣称要亲自过来照顾独生小宝贝的生活起居。承太郎时年23岁,经历过风浪,殴打过鲨鱼,但那完全被老妈支配的场景还是让他想一想都要窒息,忍不住以更高的分贝怒吼回去。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正好那段时间刚流行起一种“管家型”仿生人——还是机器人来着?人造人、AI、甭管叫什么——荷莉决定给他订上一个,好像还是什么全球限量款。反正他们家不缺钱。

  

  “……就是这样。”他将来龙去脉的一部分解释给来串门的波鲁那雷夫。

  这家伙学的是车辆工程,一直想设计一款以剑鱼(Xiphias gladius)为原型的水陆两用超跑,在反复讨教的过程中和他混成了朋友,现在已经嚣张到仗着法兰西血统对他的审美说三道四:“红头发配深绿色制服,理论上倒没问题,就是有点太像圣诞树了……哟我看看这眼睛,还是紫罗兰色?”

  “别靠得太近!”他挥开那只到处乱摸的手。被摸的那个倒只是礼貌地微笑。

  本能告诉他这个“仿生人”的来路有点问题。“天堂制造*”(简称MIH)公司发邮件询问订制要求的时候他只限定了发色要是介于火烈鸟羽和成熟樱桃之间的某种红,其他像制服之类都是MIH自己配的;更不用提纵贯双眼的那两道细长伤疤,他起初以为是运输造成的划痕,附赠的说明书却说是特殊的装饰品。“万一您不想看见它们……”额外又送了一副墨镜,可谓体贴至极。

  签收当晚他的梦里就增添了新的内容。视角拉近,河流变窄,他所在的左岸零星生长着棕榈与枣椰,对面则是一望无际的芦苇原,火烈鸟们悠闲踱步,中间夹着一道单薄的身影。绿衣,红发,奇妙的长刘海。虹膜看不清,但他知道是紫色。分明从未相遇,却像是久别重逢。

  苏醒的瞬间眼前闪过相似的深紫,或许是那个仿生人的目光。说明书上讲人工智能很少需要休息,“主人”入睡的时候他们仍保持清醒,有一定概率会选择【守夜】。他拧亮台灯,看见他的仿生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眼里像是有荒漠上盘旋千百年的风,幽远而空寂。

  ……又或者只是亿万比特“0”和“1”组成的数据流。

  

  仿生人其实有完整的姓名,据说每个限量款都有。他开口后第一句话就是自我介绍:“承太郎先生您好,我的名字是花京院典明,请多指教。”

  不知道是谁给他起的名。很合适,可能MIH公司有专员负责。他有温和优雅的嗓音,大多数时间却非常安静,任劳任怨地把公寓收拾整齐。在归纳方面他相当有一套,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总能按归还时间的先后排好,其他参考文献经过分类也变得更容易查找。这些大概都是空条荷莉的要求,被写进了他的【程序】,就像他会说英语但是更习惯日文,下厨时也会用到荷莉的独家食谱。那位满脑子溺爱的母亲通过全息电话见证了这尖端技术的成果,感觉颇为满意。(他们两个应该会很和谐。)

  即便是惯于单独行动的承太郎也没产生不满。他厌烦了女孩子为他发出的尖叫和叽叽喳喳,也厌烦了其他男性因此投来混合着嫉恨与敬畏的视线,但花京院典明与他们都不同,跟在他身后的脚步轻捷又默契,像影子,像流水,像随长笛而舞蹈的家蛇。承太郎的确不喜多话,然而当他偶尔想整理论文的思路,花京院就是最好的倾听者,全盘接收他关于棘皮动物游移亚门海星纲各类新种的滔滔不绝,甚至能就行文布局给出建议,最后不忘提醒他到了吃饭或睡觉的时间。一切都被料理得无比妥帖。

  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呢?作为“全能的管家”,连洗好的衣物他也亲自晾晒。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承太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相处日久,对方已然更像是一位忠诚的朋友,而不是一个用来干杂活的仆役,或者更糟糕的,一件可买卖的物品。他这样想着,行动快过大脑地在自己的内裤边上抓住了花京院的手——尴尬透了。那双紫水晶似的眸子瞪着他,瞳孔微微放大。攥在他掌心里的那只右手一片冰凉。

  仿生人的正常体温被设定在34.5℃,略低于【自然人】,似乎是刻意为了做出区分。两者的外表着实太过相像,又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花京院脸上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理性如生物专业的研究生也难以相信对方不是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人。

  无意义的对视持续了好几秒。期间承太郎的脑海里可能滑过无数个念头,也可能什么都没有,唯独不可能想到仿生人和自然人之间的这些区别将会救他一命。那确实是个意外,彻头彻尾的。

  

  那是在他们开始一同出海之后。

  花京院在船上也是个不错的帮手,一手接过他采好的样本一手递上贴好标签的新容器,有效缩短了工作时长。尽管如此,他们仍没能赶在暴风雨(可能是百年不遇的一场)之前靠岸。

  小船在狂怒的大海上颤抖、挣扎,终究翻覆,将乘客抛入水中。他水性很好,但那天温度降得太快了,他游着游着突然就抽了筋,于是渐渐下沉,感受到空气离自己远去——其实也没那么明显。雨大得要命,海面以上也不见得更容易呼吸,天和地仿佛被无数条勾肩搭背的瀑布粘连在一起,构成了密不透风的重重包围。他试着靠上肢的力量向上划,撞上的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巨浪,或许还有五花八门的人造垃圾(包括那艘刚变成垃圾的小船)。随着血氧量进一步降低,他开始分不清上下左右,只能暂停动作以免自己晕头转向地扎向海底。闭上、接着再睁开眼睛。

  到处都是水。苍蓝、暗紫、靛青。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是被什么神话里的巨人抓了起来,甚至在幻觉中看见了一头海藻般飘拂的黑色长发——是幻觉吗?还是别的东西?真实?预知?回忆?

  最后的画面是花京院冲他游来,此情此景下那头红发格外突兀,像水中燃烧的火。对了,他想,仿生人不仅不惧低温,不会抽筋,而且是追求完美的产物,皮囊再瘦削,底下都是质量不逊于健身冠军的肌肉,鬼知道还有没有藏着其他高科技……

  仿生人的嘴唇原来也是冷的,因为紧张而绷得更薄,触感并不柔软。渡过来的气息让他放松了一些(“把后背交给同伴”,他那个上过战场的外祖父应该会这么讲)。不知何故,又有点怅然。

  

  “医院会收治仿生人吗?” 

  依靠红外成像系统、GPS导航和简易推进器,花京院成功地把承太郎拖到了岸边。但他终究是【管家型】而非【战斗型】,没有装甲防护,登陆时难免被锋利的礁石划出几道伤口。承太郎咳嗽着清醒过来,问他是否需要特殊的治疗手段,海水浸泡是否会对人造肌肉、骨骼和神经回路造成额外的损害,对自己的生还更多是“连累到了别人”的愧疚而非庆幸之情。

  “简单处理一下就好。如果您觉得需要检修,可以通过我的控制面板联系公司的售后服务……”

  “别再您啊您啊地叫了。也不准叫‘承太郎先生’。”

  “——Yes, sir!”花京院在笑。眯起眼睛、友善而戏谑的笑容,生动到不像会出现在这样一个执着于敬语的仿生人脸上,然而真的出现了,也丝毫不显得违和——哪怕周围仍然全是雨水、岩石和沙砾。承太郎甚至有种跟着笑起来的冲动。他感到自己的嘴角已经上移了几毫米。

  “你有控制面板?在哪?”

  花京院挠了挠头,拽了拽他的长刘海,似乎湿透了的头发还能卷起来。“倒不是我想……”他嘟哝着,扯开救生衣和几粒衬衫纽扣,露出消瘦却线条明晰的腹部(方才他游泳的姿态也的确矫健得像条人鱼)。那里画着一个大圆,在他按了几下之后变成一块黑色的屏幕,估计是某种内置终端,启动时还伴有音乐,提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说真的,这……”

  剩下的句子承太郎没能听清。那块圆形在眼前旋转放大,像漩涡或黑洞一般将他摄了进去,投入某个不知是幻视还是梦境的地方。依旧有天降的水幕,不同在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流到他脚下已经是粉色的细小溪流,像春天赏樱景点会有的那种。“花瓣”中间有条什么东西的尾巴一闪而过,绿色鳞片折射出绚丽如宝石的光。他弯腰想要细看——

  水面映出了破碎的表盘。

  

  “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给MIH写了邮件,希望他们能说明他的仿生人的来历。结果对方以“顺便进行产品维护”为理由,直接邀请他来公司总部面谈,坐下来第一句话竟然是:“您听说过平行宇宙吗?”

  这问得简直像“您听说过安利吗”,何况说话人本身也带着某种狂热传教者的气质。承太郎如是想,没有回答,而是戒备地盯着对面那个皮肤黝黑笑容爽朗*的瘦高男子。

  “简单来说,存在很多个宇宙,分别对应着很多个你,你们可能境遇相似,也可能截然不同。这些宇宙原本是和平行线一样互不交叉的,但……出了一些问题。某几位大人物,某个新世界的开启,太频繁地把人拉来拉去,试图把它们还原……算了,这不重要。总之,现在,某些类似‘灵魂’的存在——我们更倾向于称其为‘意识’——已经能在平行宇宙间穿行。当然了,也有个前提:只有等这个宇宙的你‘意识消散’,也就是说‘脑死亡’——没有冒犯的意思——之后,其他宇宙的你才能到这里来。要不然真会乱套的,想想看,两个相同的灵魂,啪地一下就湮灭了……”他的音量逐渐减小,开始嘀咕着什么。承太郎没在意。

  “直截了当地回答我的问题。请。”

  那人夸张地挥了挥手:“好吧,如您所愿!我——我们公司一向在进行‘意识转移’相关的研究,因此拥有特殊的设备……更机密的操作恕我不能解释……碰巧收集到了一些‘穿越’过来的灵魂。说老实话,它们有的已经游荡了太久,差不多也在溃散边缘了……结果就有个疯子或者说天才给它们修修补补,改造成了某种他叫做‘智脑’的东西,塞进新生产的躯体,作为【限量款】卖给了你们……确实是限量款哦,控制普通仿生人体的都只是百分百的人工智能!你们非常幸运!”

  承太郎只感到胃部痉挛。那到底是什么?工厂里出产的【躯壳】,装载着真正的、人类的灵魂……他知道当今的科学很发达(几十年前某个敌国就有让他外祖父津津乐道了许久的机械和医疗技术),但也仅限于知道。他自己研究的内容一向都是纯粹自然的生物。(假使有人往海里扔了一堆仿生海星?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噩梦。)

  “……你的意思是,原来的花京院——这个世界原本的花京院典明——已经死了?”他有数不清的事情想要追问,不知为何,最先挤出口的居然是这一句。

  “啊,是啊。几年前吧,好像是车祸。可是你说‘原本’?抱歉,但是鬼知道什么才是‘原本’。少说从几年前开始,这些宇宙就搅成一团啦。幽灵们穿来穿去的时候,难免也会夹带点自身以外但是相关的东西——您有没有过自己‘多出了一段记忆’的感受?既像亲身经历,又像是在看全息电影?没有吗?”

  那些梦。无穷无尽的水。他未尝游历,看到图像却会觉得眼熟的埃及风光……

  MIH执行总经理露出胜利的眼神。

  “您也可以随时退货,”他说,“我们会处理的。一切都大丈夫(没错,他真的混了个不伦不类的日语词)。说起来我们近期还在考虑开发新一批‘伴侣型’仿生人——”

  “闭嘴。やかましい!”

  

  空条承太郎最终决定和“花京院典明”谈一谈,坦诚相待。以“我都知道了”作为开场白。

  得到的回应是“我倒希望如此”。仿生人这么说着,露出一丝哀伤的微笑——在此之前承太郎一直以为“哀伤的微笑”只是三流小说里的蹩脚形容,现实中根本不存在。眼下他见到了。

  “你是怎么从原来的那个世界……”

  “变成灵魂,再到了这里”?不好说得太直白。但对方(一如既往地)立刻明白他想问什么:“遇到一些人和一些事,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也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仅此而已……不过展开来讲的话可以拍至少24集电视剧。”

  “……那里,也有一个‘空条承太郎’吗?”

  “没错。”哀伤的微笑又有了新成分。这次是什么?温柔?怀念?怅然?“他是个非常好的同伴。我很高兴遇到了他,也不后悔帮助了他……”

  “你没来得及跟他说的,说给我也没用。”

  仿生人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他轻轻地说:“对不起。”

  他什么都有。人类的意识,人类的感情,人类才会出现的短暂混淆与疏漏……甚至他到来的时候还裹挟着一堆记忆碎片,以某种(被MIH解说得云里雾里,量子纠缠什么的)方式干扰了其他人的生活……

  “这不公平。”承太郎冷静地说。

  “那么好吧,”对方叹了口气,“我会把我记得的全部都告诉你。”

  

  一整天花京院都在追忆那段为期五十天的传奇旅程:从日本出发,途经香港、南亚次大陆、阿拉伯半岛、红海……直到他们的终点站,开罗。说实话,这些故事可能比《一千零一夜》里山鲁佐德编的那些还要精彩;然而就连残暴的国王也需要休息,海洋生物学研究生更不在例外。叙述到发生在夜晚的最后一战,现实中的天色正好也黑得彻底。承太郎抬手示意暂停:先睡一觉再说;好的,当然。

  又做了那个梦。两岸的距离更近,足以看清那道人影的确是【花京院典明】。但他原以为是火烈鸟的那群生物居然都长着像极了人类的外耳和眼睛——人面鸟身——他忽地想起儿童时期,某个职业是考古学家的祖辈讲给他听的埃及神话。它们被叫做“巴(bꜣ)”,是人身死后“生活”在冥界的魂灵。

  他深吸一口开始飘浮在河上的雾气,对人影说:“你不只是想接着活下去。”

  那人默默颔首。微颤着的樱桃形耳坠红艳欲滴,像泪水。更像鲜血。

  “我猜你对他抱有很深的感情。但我不……”

  不是他?不能回应你?从没经历过那些惊心动魄的战斗?看不见你口中的“替身”?

  “可是,”那个已经熟悉的声音说,“你就是你。”

  

  他猛然惊醒。仿生人又没有入睡,又守在门口。这样的场景重演过太多回,令他一时难以分辨今夕何夕,乃至真实与幻境。

  “据说我们——我来自的那个世界是有【天堂】的,但我不知怎么地,没能上去,一直滞留在人间,后来又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拉到这边……”声音压得很低,像还不确定他有没有醒,“不过可以算幸运的是,在那之前,我看着他申到了美国的大学。方向是海洋生物。

  “我是否希望留在那里,继续看更多,看他结婚、生孩子,过自己的生活?不知道。我这一生从不后悔,但确实有很多遗憾。

  “Jojo,”那人最后道,“我想去见见‘我’在这个世界的父母。他们一定也很伤心。”

  这个昵称承太郎从没告诉过他,出自他口中却显得无比自然,仿佛某条通用于所有宇宙的公理。也可能是魔咒。

  ——“全部从头开始”的想法,就是在这一刻萌生的吧。

  

  “你要去日本干什么?”波鲁那雷夫果然跑来饯行,顺便不失时机地打听八卦(与他有关的消息在校园里应该颇受欢迎)。

  承太郎挂出惯用的严肃表情,雷打不动:“有前辈告诉我某个叫杜王町的小镇有特别棒的海星。”

  “你那个仿生人呢?也带着?”法国人东张西望,那一丛高耸的银发差点戳到他的脸。

  “我说过的吧,他有名字——”

  系着围裙的花京院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嘴咧得老大:“波鲁那雷夫先生!再次见到你我真高兴!留下来吃晚饭对吗?我煮了粥!”

  “别搞糊了。”承太郎提醒。管家角色深以为然地缩了回去,继续捣鼓出一堆叮叮咣咣的声音。

  “你确定他装载了厨艺模块之类的东西吧?”法国人小声说,带着真情实感的忧虑。

  这份忧虑被证明是没有必要的。食物家常而美味,餐桌上其乐融融。波鲁那雷夫决定展示他最新一版的设计,表示等成品投产就邀请他们去兜风。全息影像在空中投射出来,是辆纯银色的超跑,线条极度修长流丽,透出惊人的锐意,简直更像一架战斗机。

  “水陆两用,所以你出海考察的时候说不定可以用它代替快艇……马上能交稿了,就差一个名字。我打算写上‘Silver’——”他忽然卡住了,似乎在思考下一个单词怎么说,毕竟不是母语,“呃,silver……”

  “Chariot?”

  “对,就是‘银色战车’!你怎么知道的?”他看上去想扑过来拥抱给出提示的花京院。后者微笑不语,向承太郎挤了下眼睛。

  “やれやれ。”承太郎压了压帽檐。波鲁那雷夫是个冷兵器爱好者,这他倒有所耳闻。怪不得在另一个世界会有那种骑士盔甲造型的“替身”。

  法国人来回打量着他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俩之间有种奇妙的氛围——气场——还是引力?我英语不好,希望你们明白我想说的……”

  明明你和花京院才像是一相遇就要来个法式贴面礼……

  承太郎将帽檐按得更低。投下的阴影变成更大一片,遮住了微微上扬的嘴型。

  

  据说替身使者是会相互吸引的。相似的灵魂也会。

  在这个宇宙里,他们不再有替身。然而当他们四目相对,彼此的瞳色依然能映入眼中:那是法皇的绿,与白金之星的紫。

  那一瞬便堪称是永恒了。不是吗?

  


——THE END(终于!强行结尾!)——剩下的解说(碎碎念)部分希望大家还是看一下——  

注1:*号部分cue了普奇神父没错,但“笑容爽朗”这些设定其实是来自著名偷税犯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之一。所以在本文中没点出名字。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想写谁……

注2:本文关于平行宇宙的设定大概是一个糅合了《高堡奇人》剧版(这个宇宙的你死后其他宇宙的你才能穿过来)和大总统能力(拉人和湮灭啥的)的古怪产物,灵感来源可能还有其他科幻影视比如《相对宇宙》(美剧)、《攻壳机动队》(写到“躯壳”时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德普&保罗贝坦尼&小辣椒一起演的某部电影(名字我忘了,剧情大概是把某人死前上传的意识加工成某种AI)、等等等等。是我向来热衷的大杂烩类型。


其实我原本脑的是一种不这么HE的走向(大约是受了《Magnolia》的影响?那篇写得真好,我看得汪汪大哭):讲完埃及之旅后花花没停,连阿强结婚生女再离婚的事都接着讲了出来,这样一来“平行宇宙”两边的时间流就对不上了,但时间应该是相对稳定的啊,所以说理论有漏洞……最后阿强察觉这是个自己大脑强行拼凑出来的“美梦”,那些所谓的梦才是他隐约记得的残酷真实。梦境的结尾是花花向他露出一个赞许又释然的微笑,转身走入芦苇原(死者之国),画面在铺天盖地的火烈鸟羽毛中淡去。于是他醒了,发现自己终于摆脱了重伤后的昏迷,而且很可能要归功于那流连人间的亡灵的引导。


……总之我这人既写不来战斗,也写不出哲思。听说又要开始扫黄打非?可惜我连最清水的感情戏都编不好!只求坚持到这里的各位不要打我。Gra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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