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的北条鳩

CP30有Kingmakers和UC谍战化两本无料
再下届准备整个ALL闪本……还是无料……

【承花奇幻pa】所谓剑与魔法

一个王子和“女”巫的故事。最早想当情人节贺文,后来推到4.30瓦普几司之夜,结果到了万圣节前夜……才终于生出来。着实可悲。但文是HE。

预警:破碎的剧情,不可避免的ooc,以及我对你和你妈都是真心的.jpg


0、背景  

  乔斯达王国的贺莉公主得了怪病。高烧,乏力,不时陷入昏迷。宫廷占卜师阿布德尔看过之后面色凝重(虽然他脸本来就黑):“唯有寻得一位女巫,才可希望将她治愈。”

  公主的儿子二话不说前去寻找,轻装简行,只带了一位银发的骑士作为随从。他们从王国的史书中查阅曾有女巫出没的地点,并沿途向居民打听近况,终于抵达了一个据说仍有女巫存在的偏远村庄。

  “……就是那座小屋?”

  村民不卑不亢地点头。他们身材并不算高大,脸色却比其他地方的人健康。

  小屋的门半敞着,隐约可见一道修长背影,披着深绿斗篷,肩上搭条白围巾,正在搅拌某种气味相当……醉人的,唔,魔药?

  传说是真的,王子想。那奇妙的粉红发色,一看就是女巫。

  对方回过头,露出紫罗兰色的双眼——更像女巫了——围巾游动起来,变成一条白色的蛇,仰头对他们发出嘶嘶声。

  “魔药?不。这是我的午餐。”

  

1、女巫 

  “粥煮好了。要来点吗?”

  骑士疯狂摇头,王子倒是平静接过。碗不大,他一口气喝完,随即请女巫去救他母亲。对方玩味地笑:“凭什么?”

  “我们会酬谢重金,足够改善你……和所有你想帮助的人,的生活。”

  “后半句不错,”点点头,“成交。我叫花京院典明,路上请多关照。”

  颇有异域风情的姓名,但承太郎·空条·乔斯达并不感到奇怪,反而对这位和自己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有同样血统的女巫产生了更强烈的信心。波鲁那雷夫却依旧疑虑重重,过了两天终于发问:“女巫……不应该是女的?”

  “哦,是啊。”花京院翻个漂亮的白眼,“我母亲倒是个标准的女巫,可惜只生了我这个儿子。要是我不继承她的身份,谁来给村民们治病呢?”

  “你是个好女巫。”承太郎郑重道。

  “别……现在我也觉得这称呼奇怪了!”

  

2、王室

  他们披星戴月地赶回王宫。贺莉难得处于清醒期,盛情接待了花京院。他瞬间从高冷女巫回归脸红心热大小伙,睡前在走廊里道别时还向承太郎抱怨:“您怎么不说公主殿下是这样的人!如此优美,如此温柔……希望她没觉得我太失态……”

  “你能治好她吗?”

  “这种病?唔,应该是叫‘睡美人症’,只须一亲芳泽……”

  王子面无表情。

  “……我错了。”

  第二天,面对现任国王乔瑟夫陛下,女巫终于给出了正经看法。

  “是诅咒。虽然不愿承认,施咒者、迪奥·布兰度……我亦曾蒙他指点。彻底堕入魔法的黑暗面后,那人堪称是当世最强法师。”他细长的眉毛拧成死结,眼睫投下阴影,“布兰度以傲慢著称,绝不可被说服;若付诸武力,我们也不一定能将他击倒……”

  承太郎已在调整剑柄,蓦然定睛看他:“我们?”

  “我自然要一起!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还是你们知道如何应对魔法?”

  他抱起胳膊,高傲而神采飞扬。承太郎微微眯眼:“也是。我只听说过魔法的使用者都不擅长肉搏。”

  花京院气焰顿消:“迪奥是个例外。他的体格不亚于顶级战士,曾经徒手撕下敌人的头颅……”

  “并非徒手。”

  所有人都望向王座。国王的眼睛回避他们,嗓音比平日更低沉:“『迪奥』不是陌生名号,尤其对我们家族……是我的错,承太郎,我早该告诉你们这些小辈。就是他杀死了我的祖父,你的高祖,而诅咒,也一定从那时便潜伏在我们血中……”

  “那我们更应寻他算账。”承太郎平淡如常,转向花京院,“放心,你施法时,我——和波鲁那雷夫,会用剑和拳头保护你。”

  女巫再无话讲。他悄悄翕动嘴唇,施了个局部降温咒——对象是自己的脸。

  

3、旅途

  行囊刚解开又背回肩上,三人再度出发,目标换成同样偏远的Dio魔堡。临行,阿布德尔用塔罗牌给他们做简单占卜(为节省时间而没摆牌阵),抽出的牌面分别是正位星星、逆位战车和逆位法皇。

  “正位星星象征希望。逆位战车代表有强敌和受挫,这也说得通。至于逆位的法皇……”

  摩尔人的黑眼睛里满是忧虑。花京院打断他:“谢谢,不用了。塔罗的含义我也了解一点。只是辅助工具,不是吗?”

  他们就此上马,谁都没有回头。诅咒致命的期限仅余五十天,再不容许浪费。

  旅途前半程与占卜结果颇为吻合:饱经波折,但是还能继续。他们陆续击退了迪奥派来的水系魔法师恩多尔,雷电系法师玛莱雅,以及众多的诅咒术士……期间所付出最惨烈的代价是一匹马。

  当时花京院正在专心施法,坐骑身躯一软就随之栽向旁侧。连骑士也没能看清王子是怎么冲过去把他接在怀里,回头只见披风高扬,像一只黑色的鹰。

  后来承太郎和花京院就一直共骑。后者犹豫过片刻,但骑士随即宣称“我马背上坐着Lady Luck所以不能载女人我知道你不是女人不过女巫也……”,有效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夜里他们围坐在篝火边,听花京院回忆与迪奥相关的事情。他说自己少年时期四处游学,偶遇那人时并不知对方身份,也只学到了一两道心灵系魔法,但他相信这一定就是迪奥擅长的领域。

  “正因心灵系法师精通暗示与哄骗,他才能在魔法界最顶级的协会里蛰伏那么长时间,最后拖着半个协会一起堕入黑暗面。之后遇到我的时候,也仍然能隐藏住身上的黑暗气息。”

  他脸上映着火光,却依旧显得无比苍白,对翻滚的热汤也没表现丝毫食欲。骑士再次忍不住想,这可真是个怪胎。

  作为惯于执剑冲在第一线的角色,他本就不太亲近缩在阵后放冷箭的法师,只不知道承太郎为何不这么想。奈何只要对手也还是法师,他们就必须接着做战友。

  而且,这名“女巫”也确实没掉过链子……

  据花京院自己说,他主修植物系法术,平时都只是用来促进草药生长,战时却可以有无穷无尽的发挥。至少波鲁那雷夫已经见过他用藤条束缚敌人,用花香麻痹敌人,用猝然爆裂的果实劈头盖脸地轰击敌人……

  有时剑士也忍不住打个寒噤,心想这些招数用到自己身上会怎样,能有反抗的余地么?

  趁花京院独自去洗澡的时候他把自己的担忧跟承太郎讲了,王子的面孔却一如既往地不起波澜。只是说:都会解决的。

  他们会打倒魔王,救回公主。像一切有王子、有公主、有女巫、有剑与魔法的故事一样光明漂亮地结束。然后分道扬镳。

  故事就应该是这样的。  

  

4、故事(aka. 女巫reprise)  

  勇者的队伍终于清完了杂兵,来到魔王面前。而魔王高踞在恐怖的古堡,双眼红得像烈火与鲜血。

  魔王——魔法师向他们露出一丝笑。让人瞬间理解他怎能骗过那么多同僚。他的发色犹如最纯正的黄金,使他看上去值得万民景仰。真的就像无冕之王。

  波鲁那雷夫突然意识到这是心灵系法术的效果。

  他完全没学过魔法,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花京院以阴郁口吻讲述的“心灵系”究竟有多大的威能……

  花京院。不,他想,不。不要真是那样。

  手就按在剑柄上,然而已经动不了了。墨绿近黑的藤蔓无声无息地爬过来,暴起,像猎食的蛇一样把他们缠住。花京院跟着走过来,眼睑低垂,紫瞳空荡荡的,闷烧着两团幽暗的火。

  这一刻他仿佛更古老传说里的女巫。阴森森地,在某片野地里的火堆边上,架着口内容恶心的大锅或是什么,要为某个没救了的荒蛮世界献上祭品。而这一次,祭品就是他们——愚蠢的、轻信的勇者。

  

5、魔王  

  骑士狠命挣扎。到最后一刻他也不会放弃的,他就是那样的人。然而王座上的魔法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就停了。一动不动。像合该装点城堡的石雕。那当然不是石化术,而是某种更为可怖的东西。只要操纵者想,他就会恢复动作,去杀掉任何人。

  王子安静地看着。

  ——也预料到了。迪奥显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不可能只是跟个慈祥的老前辈一样,教了偶遇的后学几道法术而已。一个几近疯狂的心灵系法师,有理由给见过他的所有人下暗示。

  至少花京院是这么说的。

  他说的时候还带着一点笑意。他说真该感谢他母亲,那才是一位够格的女巫。他说他原本都不记得遇见迪奥,是结束游学后回家,母亲隔着水晶球看了他两眼,就硬给他灌下去一味魔药。他说不确定暗示何时会生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有效,否则即便迪奥也会累死——不过大概率是再一次见到迪奥时。反正他们必须见到迪奥。

  于是他们制定了这个计划。

  但是要瞒着波鲁那雷夫,花京院说,他实在不太会演戏。承太郎同意了。

  花京院说迪奥施法的媒介是目光接触,所以他配了一味临时致盲的药水,现在是看不见的,但承太郎还看得见。承太郎身受束缚,而且迪奥对他的家族一向怀有恶劣的热情,不会介意他保持清醒,从而提供更多乐趣。

  那位大法师端详他一会,又笑了。

  “你很像你的,唔,高祖父?可是又不同。知道他临死的一刻,我在他眼里看见什么吗?没有愤怒,没有你现在这么多。更多的是悲伤与温柔……哦,他当时看着的人,应该就是你的高祖母。这种感情,你们似乎会称之为‘爱’?

  “但我还是切下了他的头。他再也不能看着什么人了。我更高兴了。”

  承太郎扭动了一下。藤蔓迅速收紧了。花京院没看他,不过信息明确:还不到时机。

  “最后透露一件事。”魔王说,“我最擅长的、也教给了我可爱的学生的心灵系魔法,是‘读心’。他没告诉你?”

  夜风似乎也停了。

  数不清的藤条冲天而起。

  

6、枯萎

  风停了,因为那人说:“停下吧时间,你如此美丽。”

  于是承太郎所见所闻、所感知的一切都不动了。唯有迪奥,从王座站起,闲闲地走了下来。那双红眸灼灼如炬,好像在说对,就是这样,不甘吧,绝望吧,让我欣赏当年在乔纳森·乔斯达身上没能尽情欣赏的东西……

  那些藤也都定住了,有点滑稽地支棱在原地,像一片怪诞的丛林。迪奥轻巧地绕过它们,姿态极其放松,左脚和右脚落点却近乎成一条线,带来的威压犹胜林间觅食的猛虎。再强悍的战士也只能瞠目结舌地瞪着他,这是超越想象的法术,没人知道怎么破局。

  时间停止!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思维也要惊骇到停止。承太郎的脑子还在转,但没用,他又不是法师。换成花京院……花京院?

  一瞬之间,他毛骨悚然。

  花京院先前念叨着无聊的时候,编过一串小花环,施了个能保持长青的法术塞给他,他收在袖子内侧,相当隐蔽的地方。此刻它莫名其妙地迅速枯萎了,有破败的细小花瓣从他袖口往外飘。

  它为什么会突然枯萎?而且时间停止的话,为什么花瓣会“往外飘”?!

  “是啊,”花京院在他的记忆里说,神情不知为何有些伤感,“最关键就是要怀疑。谁都不可以轻信。”

  幻景——打破。

  面前是迪奥刚将花京院击倒在地的背影。  


7、逢生

  据说人愤怒到极致,是看不清东西的。承太郎亲自证明这可能不假。直到彻底制服迪奥,他依旧觉得有哪里不真实。

  魔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笑着说就是这副表情啊,这副熟悉的表情……女巫躺在另一边,已经没动静了,胸口一处触目惊心的贯穿伤,完全不像个施法者造成的。那张清秀面庞褪尽了血色,白得像雪又像灰,王子脱力地跪倒,呼吸都屏住,生怕一碰着他就要散去了。

  叮呤咣啷,获得解放的骑士拖着站麻了的腿脚扑过来:“你……干嘛呢!快把伤口堵上!”

  没用了,王子想说,你我都是见过死者的人,而且你看他那些藤也已经枯了。但他同样知道骑士是不撞墙到死不罢休的人,劝是劝不住的,只能看着对方病急乱投医,把女巫的白围巾也找来塞进伤口里,俨然忘记了那织物曾经变作一条活蛇,当时还吓了他一跳——

  花京院刷地睁开了眼。

  幸好王子殿下是跪着的,否则真要空前丢脸地跌坐下去。女巫那一眨眼间紫眸亮得可怕,并且瞳孔几乎竖直,叫人怀疑有妖魔窃据了他的身体。他抬起一只细长的手,颤巍巍地向自己胸口摸去。王子和骑士都没法确定该不该阻止。

  “……是我母亲留下的。”他摸完,又垂眸瞥了一眼,低声说,“围巾,或者蛇……本以为就是个宠物。没想到是灌注了生命魔法的护身符。”

  “谢谢,帮大忙了。”他艰难地扭脸,冲波鲁那雷夫笑了一笑。那笑容岂止是虚弱,都已经接近虚幻了。骑士不知所措地“唔”了两声,抓了抓头发(然后一个激灵,又慌忙把发型理好),猛地想起另一个话题:“你会读心?”

  “是的。不过时灵时不灵……”

  骑士没等他说完便转向王子:“你知道他会读心?——还没跟我讲?!”

  王子沉默地点头,同时回想起那一天,他问女巫为什么总是回避他们的视线。

  “因为我会读心。”女巫道。

  “读心?”

  “有时候……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女巫轻声说着,飞快地瞟了他一眼,“你不怕……不惊讶吗?”

  “如果这是读心,那么我外祖父也会。他常以猜中别人的下一句话为乐。”

  女巫不说话了。王子可不擅长猜别人的想法;他思考了一会,只能说:“怀疑我的话,就亲眼看一看吧。”

  对方缓缓抬起了眼睛——摄人心魄的紫色眼睛,好像一朵紫罗兰绽开了花蕾。承太郎不带表情地与之对视,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那里面逐渐加入了另一个拍子。同样凌乱,却又无比和谐地合到一起。于是他平淡地说我已经告诉你了,礼尚往来,你也应该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花京院偏薄的嘴唇抿得很紧,闻言抽搐似的向两边扯了一下,紫色眼睛也用力眨了眨,承太郎几乎能听到他咬牙的声音。终于他踮起了脚,那长长两扇合欢花似的睫羽晃晃悠悠地迎上来——

  骑士骇然发现王子流露出一丝笑意。

  “这可了不得!”他心想,“至少殿下的局部石化诅咒是治好了……”  


8、奖赏

  “童话故事里除掉恶龙或者魔王的勇者都能得到超丰厚的奖励,娶公主啊分得一半王国啊什么的。所以你外祖父会把荷莉殿下嫁给我么?”

  “我母亲已经结婚了。”

  “可我从未见过她的丈夫!”

  “没有公主,只有王子。不要算了。”

  “那……要!当然要!我刚才没有犹豫!真的!”  


9、结婚

  “一个女巫?我本以为你母亲和一个吟游诗人结婚就够出格了!——我知道你下一句话是‘您还不是娶了自己母后的女仆’但丝吉是个正经姑娘,是你外祖母,而且至少是女的——”

  “不是。”

  “嗯?!”

  “我的下一句话不是这个。我不会说‘您’。”

  “你!”

  “陛下,陛下您息怒……”

  忠勇的银发骑士给晾在一边,有点想说那两人其实已举行过秘密婚礼,主持者就是他,因为他除了能当伴郎伴娘还是个圣骑士,勉强算有神职……然而女巫一边谦卑地说着“怒气伤身”,一边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他张口,发现出不了声,才记起对方刚递过来的那杯水。

  奸诈!他无声怒吼。

  女巫慢吞吞眨了下眼,好像在说谢谢表扬。死过一回后他更消瘦了,站在王子身边对比尤其明显,然而他始终不曾后退,好像他的位置就该在那儿。

  好吧,骑士想,这样……也不错?

  不管怎么说,他们看着还挺配的。  


10、塔罗

  塔罗牌是种相当花巧的东西,同一张牌面可以有很多种解释,所以不放进牌阵并确定问题的话,其实看不出什么具体的东西。

  比如说逆位法皇,它的解读可以有被利用、孤立无援、成功无望、不被认同的恋情,等等。而正位星星的很多象征含义都刚好与之相反:前途光明、满足愿望、理想的对象,美好的恋情……是张极好的牌。至于逆位战车,它除了“受挫”和“急性子导致失败”,还有个比较有趣的含义叫“对爱情采取逃避态度”……别扭头啊波鲁那雷夫,不是你先问的吗?也该轮到我问了吧?路上你遇到的那个女孩——

  “别!”骑士惨叫了一声。他的白皮肤原本就容易红,这下连银白的头发都像要烧起来啦,“我们圣骑……说起来,故事里的骑士不也都有少说一位可供追求的公主吗?”

  “唔。把迪奥比作魔王的话,他的孩子倒是也能算公主,对吧花京院。”

  (头顶三个甜甜圈的魔王幼崽:“Wry?”)

  “这个也免了!”

  银发蔫蔫地耷拉下去。

  “等铲除掉迪奥的残党,就去找她吧。”花京院说着瞥了旁边的承太郎一眼,王子点点头,于是女巫继续说,“你看,经历了那么多艰难险阻,甚至死亡……到现在我们还站在一起。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呢?”

  “那是个好女孩。”王子言简意赅地补充,“不要让她心碎。”

  “实在不行我还可以配点会冒粉红泡泡的药水——”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骑士落荒而逃,去往……啊,那是另外的故事了,这一个就只到这里。像一切有王子、有公主、有女巫、有剑与魔法的故事一样,大家幸福快乐地生活了在一起。

  无需在意其余的细节;因为这就是故事的意义。不是吗?


【END】


(在我中途自暴自弃过一次后好像彻底变搞笑文了……不管了。大家万圣节快乐!我继续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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